有個朋友說我一年多的時間里,每天一篇文章,用了不少平時難得一見的詩,感覺應該有點研究,就問我,李白的長干行,
“同居長干里,兩小無嫌猜,郎騎竹馬來,繞床弄青梅”。既是兩小無猜,青梅竹馬,為什么要小到兩三歲到別人家床上渾鬧的時候?
那么小只有雙方父母記得,兩個孩子根本沒印象啊!
其實,這不過是一個
對“床”字的誤解,詩里的床是指南方院里收攏雨水的天井,青梅竹馬的年齡大抵應該是小學。
而我覺得初高中年齡段也是,甚至不拘年齡,任何時候,只要互生“情愫”,卻無情人之實,那份很純的感情都應視為青梅竹馬。
我知道這樣說有點極端,但我仍然希望每個人的人生都能多幾段青梅竹馬。
忽然想起一段陳年往事“第七朵玫瑰”的故事。
曾經有個小女生寫過一句話“郎心不甚明,借人弄玫瑰”。
我不知道出處,應該是她的原創,我像喜歡經典詩句一樣喜歡這“兩句詩”。那段陳年往事頗有詩中意境。
我曾寫過一篇關于我第一次江南之行,***“詩巾”的短文。大致那個年代,我和德國專家以及十幾個其他學校的老師一起進行教學實驗,我在文中提到的那位北方佳人也在其中。她在當時那個圈子里真能稱得上遺世而獨立的絕代佳人。而我又被稱為青年作家,兩個人在圈子里都有點引人關注。
那時我剛好發表了一篇反應大學生活的小說《第七朵玫瑰》,她看到了我的小說,有一次周末舞會,她主動邀我跳舞,談起那篇小說,說她很喜歡,舞罷送我一句“文如其人”。
我不知道是示好還是恭維。
我不明白她的用意,當火力不明時,我會把我的喜歡深壓不露,我對她未做任何回應。
舞會后,她的一位師兄找到我說他要追他師妹,說我有主意,讓我幫想想招。
我也是靈機一動,后面的故事是他按我的計策把他師妹約到一個叫“金谷園”的飯店,不知沈陽現在還有沒有了?
我和她在一次閑聊中提過“金谷二十四友”魏晉時的老故事,那時沒有網絡,資詢并不發達,還沒有幾人知道這個典故,當時她還問過我好多問題,一點沒有“下問”之恥。
在金谷園的KA座里,她師兄按我說的向她講述金谷園典故,上的最后一道菜是七朵玫瑰花。震撼!想象中的震撼情景!
結果我收到了她的***,“為什么不直說,***!”
“過來收拾殘局吧,你那個替身喝趴了。”
“順帶告訴你,我一定要考東財研究生,看看什么樣的學校培養出你這樣的***!”她帶著氣憤一口氣說完三句話,根本不容我插嘴!
其實,她一見金谷園和七朵玫瑰就知道是我借她師兄向她傳情達意!
兩年后當我再接到她***的時候,她真在我東財校園里出現了,她正在走我無數次走過的那條石徑!
如果從情感營銷的角度看,我想我的策劃生涯應該從記者再往前推上幾年,從教書時就開始啦!
以后給我計算工齡工資,別忘了多加兩年啊!
其實,我抖落出這段陳年往事,已是哈哈一笑,可以“解密”的事了,也是想告訴大家,我們只是彼此喜歡,彼此欣賞,像這樣干干凈凈的好感,不分年齡都應該算作青梅竹馬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