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書信中大多訴說了,在他鄉偶念故鄉的心思,倒也少不了叮囑,定要好生讀書,莫因天分過人,荒廢了學業。
花洛也不知,蕭湛何時變得如此啰嗦了。只是尋了個錦盒,把那信收好,吩咐童兒收了紙鳶,練起了字。
帶信的家奴笑問“可是蕭少爺囑咐了少爺什么?”
花洛筆走龍蛇“亂說!那人可曾有一句正經言語?我倒不曾在意。”
書信來往,已成盼望,滿了錦盒,暖了洛陽
這一日家奴來的遲些,花洛坐立難安,到底還是踱步去了門外等候。家奴到來,一眼看見了如玉般的少爺,有心打趣“少爺這可是等信等的心焦了?”
“亂說!我分明是憂心你的安危。”
“老奴我心中感念少爺心思。只是....”
“只是什么?”
“那蕭大老爺抱恙,此番并無書信。”
花洛聞言,鳳目生寒“抱恙?是何緣由?可曾醫治?重是不重?”
家奴暖味嗤笑,花洛頓時了然。
整了整衣衫,接過家奴早已遞過的信,指著家奴半響,也未說出一字半句。最后,一甩衣袖而去。
行至半途,回身言道,“這抱恙之詞,斷不可亂用。再犯不饒!”
家奴笑,道了退下而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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